许是刚生起来的火威力没有那么大,一面被烧的看不清字迹,另一面烧的还剩一个‘路’字,就这么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值得两人撕破了脸?
云星不明所以,只能带着疑问回了衙门。
一进到衙门察觉到了不对劲,可领子已经被揪起来了,好生大胆的狂徒,还不等他说话,揪他领子的人先说话了:
“婳婳的珠子你在哪捡的?她人呢?”
云星快速拍打着白芷的手背:
“快,快放手,要死了。”
白芷看着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勉为其难松开了手,嘴上不停:
“快说,在哪捡的?”
云星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说道:
“官道边。”
官道边?难道不是之前林子里那一滩血迹的主人?不是正好,说明文婳还活着,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白芷不断安慰着自己,早知道那天就不跟文婳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