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意间听到老两口在筹谋如何将我赶出家门,更有李家老二要将我卖进深山的消息。
我太害怕了,就和公爹说要去京城投奔当大官父亲,要了家里的户籍和5两银子作为雇佣镖局的路费。公爹当时还多给了200文,让我做身衣服体面一点出门。”
“可你一直就在东山,你根本没有当大官的父亲,你拿着李家的银子发家致富,你这么做,就是骗我们。”李老头就像个被欺负的老实人,可怜至极。
沈氏没有看他一眼,只接着说道:“我父亲自是在京城,也的确是五品官,我没有骗您。”
“沈孺人,你父亲是何人?”副丞问。
“大人,关于我父亲我不想提,我和我娘家的关系并不好,我亲娘死了。”
“大人,她不说,就证明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不管我有没有父亲,这5两银子就是我该得的,是我丈夫的抚恤银。”
“你放屁,那是我儿子给我的养老银。”
“大胆,言语粗鄙,将她拉出去。”
李老太被衙役拉出去。。。。。。
“我就是她的父亲。”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想起,不是沈四海又是谁?
沈四海最近一直在关注县主府,得知情况便也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