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父面色铁青。

如果木辞能成功撬墙角,别人只会觉得她有手段,足够不要脸。

可她没有成功,所以现在提起她众人只会觉得她很没用。

“伶牙俐齿,”他敛起笑意,“怪不得你会做那么恶毒的事情。”

祝岁欢歪头:“什么事呢?是指那天赵家宴会那件事吗?”

同桌的人纷纷低头假装自己没听到。

实则耳朵高高竖起,生怕自己漏了什么没听见。

“没想到您居然想在今天这种场合,和我讨论这种事情啊。”

祝岁欢摸了摸鼻尖,“这样不太好吧?那怎么说也算是私生活不检点,今天可是您女儿的婚宴哎。”

谢觅双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木父倏地捏紧杯子,面色阵青阵白。

他只想着自己辈分比祝岁欢大,就想用辈分来压着祝岁欢。

却忘了今天这个场合不太合适。

“这下好了,”祝岁欢摊开双手,“那些都被方姨听到了。”

木父猛地转过头。

就看见方晴站在不远处,漆黑眼眸里透着点点寒意。

祝岁欢慢悠悠喝着水,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她就是到处得罪人怎么了?

有种报复祝家啊!

这些人要是不动手,她都看不起他们。

方晴张嘴刚想说些什么,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她猛地转头,就见不远处的楼梯旁,几桌客人慌忙起身,神色惊慌。

心中涌出不好预感,她急忙忙转身走到楼梯边,就看到一个人满头是血地倒在那里。

管家几乎是跑着过来的。

他指着楼上:“夫人、少爷他、他——”

话还没说完,方晴就已经冲了上去。

“有人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