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嘈杂之声,让人心如乱麻。
林策手持戒尺,随手一拍便能将人打趴在地。
此刻那帮杂耍团的人竟然奈何不了他,甚至近身都难以做到。
明明林策已被废了经脉,他再也不能走上武道之路,可是现在他仅凭手中的戒尺,便能一夫当关,着实让人难以预料。
“来呀!再来呀!”
林策大笑一声道,眼里充斥兴奋精光。
如果放在昨天遇到这种事,或许他还真会暴露自己经脉已经修复的事情,但好巧不巧,今日在麓山书院和钱清松比试,从他手中赢来了这柄儒圣戒尺的仿品,直接就让他拥有了对敌的制胜手段。
“点子扎手,这家伙和传闻中不一样。”
有个赤裸上身的壮汉眼神冰冷,眸中带着浓烈杀意,但是却又不敢靠近。
他们这群人都是边军出身,配合默契。
常年在战场上和北蛮子过招,让他们早就养成了十分毒辣的杀手锏,可惜现在根本用不出来。
一旦靠近,林策便会释放浩然气,然后灌入尺子里。
这柄尺子看着不起眼。
但是一旦挨上一击,那可真是痛不欲生。
“必须完成任务,否则大人会有危险!”只见有人怒吼道,他们今日必杀林策,不然这次让他北上,陆擎苍定然逃脱不了。
“你们承认了吗?”
林策听见他们的话,当即大笑道:“你们承认是陆擎苍的人了吗?”
那帮杂耍团的人瞳孔一缩。
“什么陆擎苍,我不知道!今日杀的就是你,当年因为被林家牵连,我们的亲人都死了,今天就是来找你报仇的!”
刚才喷火的那位壮汉大吼道。
他这番话可是毫不避讳,全然是为了将身份坐实,让所有人知道杀林策的,是当年被漕运案牵连的林系一脉后人。
林策嘴角一扯,他没好气的瞪着那人道:
“你有点脑子,但不是很多。”
“你手拿胡刀过来砍我,说自己是林系一脉后人,我林系一脉什么时候收了北蛮子?”
这番话说的那人哑口无言,他自己也有些尴尬了。
身为北部边军,让他们和林策动刀动枪当然没问题,但要说耍嘴皮子比脑子,他们不是林策的对手。
大街上慌乱的人群四散而逃,这帮边军也懒得计较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