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自己和母亲中间,也难做。
喝便喝罢,玉郎让她有些耐心,那便听话就是。
林绣翻着桌上针线笸箩,觉得成日这样无聊下去也不是个事,她从前在温陵,除了捕鱼便是种菜绣花,拿到镇上能卖不少钱。
在青楼不光学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学针线,诗词歌赋,只不过绣的都是难以入目的男女情爱,吟的,也是那些淫词滥调。
林绣最会绣鸳鸯,她这会儿却不想,比着沈淮之落在这的一件大氅,描摹上面的竹子图样。
倒是多亏了妈妈悉心教导和栽培,林绣画出来也是有模有样,她拿给春茗看:“待我绣些手帕香囊之类,春茗你替我拿去卖了,多少赚点银子。”
不能留在京城,回去也需要盘缠。
春茗痛快答应。
两人有说有笑,时间倒也好打磨。
午膳过后,林绣小睡片刻,再起来时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容貌出众,身段窈窕,但站姿极规矩大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