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热,林绣坐在院子里不多时就觉得晒出了汗。
打发人去福满酒楼找春茗,到现在也没回来。
问月她们又不肯让她出门。
林绣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很不安稳。
她哪里就这样脆弱,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易碎的花瓶,可林绣觉得,自己从乡野出生,又在青楼那样的地方长大,定然不是花瓶,而是一株野草才对。
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该百般阻拦,她可以面对的。
越是阻拦,林绣心里越是不安生。
又等了会儿,去找春茗的小厮才带回一个消息,说是春茗得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林绣,这才一直没来看她。
等病好了就来。
林绣沉住气,没说什么,借口犯困回了屋子。
躺在床上,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
所有人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