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但萧云蔚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他们从小欺负到大的庶弟,如今已经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了。

"回去别说......"

"我知道!"萧云蔚打断道,"我又不是傻子!"

这种耻辱,说出去他们兄弟俩就彻底完了。

两人相对无言,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那个被他们称作"小杂种"的庶弟,如今已经成了他们心中最大的噩梦......

兄弟二人在外面找了个偏僻的茶馆,要了间雅间。

"快,拿帕子沾水......"萧云蔚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脸上的伤痕。

那些红肿的巴掌印,若是让人看到,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闲话。

萧云恒也在照着铜镜,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嘴角的血迹。

"大哥......"萧云蔚突然道,"你说那个杂......那个萧玉辰,他会不会......"

"闭嘴!"萧云恒厉声打断,"今天的事,永远都不许再提!"

萧云蔚缩了缩脖子,像个受惊的鹌鹑。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确认脸上的伤痕不那么明显了,两人才敢往侯府走。

"母亲问起来......"萧云蔚小声道。

"就说去喝酒了。"萧云恒咬牙,"记住,什么都不许说!"

回到侯府,两人立刻躲进各自的院子。

"少爷,您这是......"萧云恒的贴身小厮刚要问。

"滚出去!"萧云恒怒吼,"都给我滚出去!"

他将所有下人都轰了出去,自己缩在床榻上,浑身发抖。

每当想起祠堂里发生的事,他就觉得一阵恶心。

那些羞辱的话语,那些自己抽自己的耳光,还有......那个耻辱的动作。

"该死!该死!"他将脸埋在被子里。

另一边,萧云蔚也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敢见人。

"少爷,该用晚膳了......"

"不吃了!"他尖叫着,"都别来烦我!"

躲在被窝里,他还在不住地发抖。

那个被他们从小欺负到大的庶弟,如今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噩梦。

那种耻辱,那种屈辱,让他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萧玉辰......"萧云恒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话还没说完,他就想起那双眼睛里的杀意,顿时打了个寒颤。

不,不能再去招惹那个煞星了。

否则,下次怕是连命都要丢了......

两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公子,如今就像两只受惊的鹌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连门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