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昌脸上笑容瞬间僵硬。
脸部肌肉猛烈抽搐起来,声音中七分恐惧三分不甘:
“红钻,我为组织出生入死,做了那么多事,你们说舍——”
柴刀在手电筒的照射下,瞬间寒光闪过。
“呲——”
许永昌抬起左手,满脸不甘又怨恨地捂住被割开的喉管和大动脉,却依旧止不住血液从指缝间不断喷涌。
女子面无表情蹲在他面前。
本就戴着手套的她,在许永昌身上快速摸了一遍,找出了两部手机,一把折叠刀,一把匕首,一个装满烟头的空烟盒和一个打火机。
许永昌动弹不得,只能满是怨毒地盯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提起许永昌身旁的一个小背包,拉开拉链,将东西都放进去,环视一圈,最终确认没有落下任何多余的东西。
她看也不看尚未完全断气的许永昌一眼,将背包扔给神情有些呆愣的男子:
“走。”
“啊,好。”
接住背包的男子回过神来,看向女子的眼神中,止不住有些惊悸。
女子正要抬脚离开,一道几不可闻的轻微草木晃动声音响起。
她本就冷漠的神情瞬间紧绷,快速摸向别于腰间的手枪。
然而已经晚了。
似有一缕微风拂过。
一只手掌,轻飘飘地按在她戴着鸭舌帽的头顶之上。
重重向下一压。
“噗!”
女子的整个脑袋,都被按进了胸腔之中。
导致后背脊椎骨猛地向后弓起,骨节毕现,几乎要冲破皮肤。
也使得原本是A级猎人的她,瞬间变成了G级,一颗颗扣子瞬间像子弹一样崩散开去。
而那把刚拿出一半的手枪,再也拔不出来。
与此同时,女子双脚向下陷入泥土至脚踝处。
整具无头尸就如同雕塑般,一手捏着柴刀,一手握着枪把,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没了任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