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堂堂的赵国太子这几日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处处对她关照体贴。
让她很是不习惯。还是习惯他冷着脸高冷的样子……
“对了,师妹,还没问你,你入内门究竟拜师何人?你师父带你出门怎么也不给你留个传讯符?”赵逸尘眼睛看着火堆,假装不经意间语气淡淡的问道。
实在是这小丫头这几日太过安静了,都不怎么开口与他交谈。眼神也不敢与他对视,好像自己会把她怎么样一般。
自己在她眼中竟是如此恐怖?
唯有寻些话题,好让她多言几句。否则,他断定,这小丫头定会一直缄默不语。
至于她如此短时间便从外门杂役擢升为与他一般的内门精英弟子,赵逸尘并未多问,人各有机缘。
姜雪凝闻得赵逸尘发问,稍稍抬头应道:“我师父乃是宗主夏侯蕴。”
赵逸尘闻此一言,身躯忽地一颤,手中拨弄火堆的树枝亦掉落于地。
他圆睁双眼,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姜雪凝见他如此反应,心下满是狐疑:“师兄,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识得我师父?”
赵逸尘深吸口气,沉声道:“岂止是相识,他亦是我的师父。难道师父未曾向你提及过我?”
姜雪凝:“……”
“那个,呵呵,师父确实说过在我之前他确有一徒,然未曾言及弟子姓名……”
姜雪凝双眼圆睁,原本优雅地端坐于椅上的身躯,因过度震惊而骤然站起。
只见她嘴唇轻启,声音因惊愕而略有颤动:“所……所以?你便是师父所言的另一弟子?师父他竟……”
她边说边以手掩口,凝视着眼前的赵逸尘。
而赵逸尘则一脸沉稳,双手抱胸,微微扬起眉毛,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姜雪凝。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与调侃道:“嗯哼,看来果真如此。只是,我着实未曾料到师父所收的另一弟子,竟然会是你!”
姜雪凝闻此言语,那张白皙粉嫩的面庞瞬间涨得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
她气鼓鼓地跺了跺小脚,嗔怒道:“师兄,你这是何胡言乱语!师父收我为徒又有何不妥?莫非我不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