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眼神微凝：“本尊提醒各位，小心伪装。”

关羽眉头紧皱，丹凤眼中警惕之色一闪即过：“事有异样。”

哪吒飘到前头，火尖枪斜挑：“说吧，你们这是干嘛？”

为首的混混抬起头，眼圈通红，鼻涕眼泪一把抓：“我们……我们是真的太难了啊！”

赵刚问：“谁欺负你们了？说清楚。”

“你们啊！”混混扯着嗓子，“你们天庭警察天天巡逻，搞得我们连偷点电瓶车都没地方下手！”

孙悟空刚喝的豆浆“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你……你刚说啥？”

另一个混混也跟着哭诉：“我们都想好去抢哪个菜摊了，结果一抬头，你们十个人站在面前，那还抢个屁啊！”

哪吒直接笑翻在空中，捂着肚子在空中打滚：“哈哈哈哈哈哈……本太子从来没笑得这么可怕——你们是犯不到罪才哭的吗？”

张飞笑得眼泪直流：“俺也服了！这世道真是长见识！有人真因为‘没法犯罪’而精神崩溃！”

诸葛亮却笑不出来，反而叹气摇头：“荒唐。简直是道德之耻、社会之悲。人该知耻，而非因无法作恶而悲。”

刘备面色沉重，语气低沉：“这便是偏离正道的可怖之处。人若习于邪路，反视正义为阻碍，其心可悯，其行可恨。”

杨戬冷声开口，凤眼如刃：“本尊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之说——无法犯罪，竟成你们的委屈？”

敖丙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眉眼间的温柔一扫而空，语气如冰：“若你们连悔过都不懂，那也不配再享人间之善。”

“我们才不悔过！”一个混混突然站起，抹了把眼泪，怒声吼道：“我们今天不是来求饶的，我们是来告诉你们——你们管得太宽了！”

“对！”另一个混混也起身，咬牙道：“你们整天盯着我们，搞得兄弟们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我们不是没能力干正事，是不愿意干！”

“你们阻止我们犯罪，我们——讨厌你们！”

这话一出，四周瞬间安静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