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站在队尾,平静地说:“她是适任者。”
保尔看着她,语气带着敬意:“那我们就放心把后方交给你了。”
“都出发吧。”诺娜说道,“莫斯科需要你们。”
与此同时,莫斯科分部训练场。
见习天庭警察们正进行基础训练,然而远处的一角,一个青年懒散地坐在器械边,耳机塞在耳朵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糖。
他叫米哈伊尔·诺维科夫,年仅十九岁,虽然通过了初级考核,但因态度散漫、执行力差,屡被通报。
“巡逻队又出去任务了,”他嘀咕,“没人盯着,我干嘛这么拼。”
他走到墙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小型掌机,低头打起了游戏。
周围几位见习警察看了看,没人敢说话。米哈伊尔的父亲是地方一位小官员,传言有人在保他。
可他低估了一件事。
诺娜没有离开分部。
不到十分钟,诺娜便走进训练场。见习们立刻收起玩笑,回到训练状态,动作僵硬而不自然。
她像雷达一样一扫全场,视线最终定格在角落那个低头玩掌机的身影。
她缓步走过去,脚步如军靴敲击地面,每一步都仿佛踩进米哈伊尔的心跳。
“米哈伊尔·诺维科夫。”诺娜站定。
米哈伊尔抬头,脸色一变:“政、政治委员同志……”
“你觉得这是游乐园吗?”诺娜语气没有起伏,却让四周寒气上升,“你把这身制服,当成游戏装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