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是让爹一个人努力?
难道,不是你和爹一块参加来年的春闱吗?
我还盼着你和爹都成为新科进士,到时候我就有了两个靠山了。”陆承泽看着陆承安说道。
此话一出,陆承安无语的看了他哥一眼,开口道:
“哥,你怎么想的?
我现在十岁,到明年,那也只有十一。
我对自己通过春闱,倒是不担心。
但我这么小就成为进士,你觉得朝廷会给我派什么官?
或者说,十一岁的官员,到哪会有人信服?
到时候,我还要费力表现自己的才能,才能跟其他年纪大的进士一般,得到大家的认同。
既如此,我还不如让爹多努力几年,我好好趁机享享福。”
说到这,陆承安还表情认真的看着陆正田,说道:
“爹,咱们家未来几年,就靠你了。
我年纪小,肯定最少也要等下一场的春闱才会下场。
至于我哥,依我之见,还是让他再继续学个三五年再说。
爹,你往后,多努力一下吧!”
陆正田:“……”
被提醒最起码三五年内,他没法考过秋闱的陆承泽:“……”
见两人看过来,陆承安龇牙一笑,丢下一句:
“爹,你跟我哥赶紧努力,我出去转转。”
话落,陆承安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对视一眼,陆正田和陆承泽同时别过脸,各回各的书房。
而这天,被陆正田提醒的赵月秀,已经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对陆承安这个儿子的判断,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不,下午的时候,陆承安在青山县那边的张夫子,就带着自己默出来的试卷,来找陆承安了。
看完张夫子的试卷后,陆承安考虑了一下,提点道:
“夫子,您这次的秋闱,其实文章做的不错。
但主考官的文风喜好,可能跟你的文章有点区别。
这次,你有可能会榜上有名,但我也不能跟您说您绝对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