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歇身后是窗台,不知不觉就坐了上去,坐在窗台上圈着沈问言的脖子和对方吻得昏天暗地。
没什么接吻技术可言的两个人全凭本能,胡乱地亲,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亲得他们都呼哧带喘,到后来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沈问言说:“今天晚上我在客房陪你睡吧。”
“你爸妈不让。”
“你的意思是,”沈问言很是惊喜,“你同意了啊?”
余歇觉得这会儿自己鼻子都在冒火:“我没这么说啊。”
“但你也没说不行。”
“沈问言,你暴露了。”余歇说,“我还以为你是清心寡欲的高岭之花呢。”
“我不是,我本来就不是。”沈问言说,“我大学的时候就幻想过你。”
“……你幻想我什么了?”余歇激动了。
虽然沈问言他妈不想听他讲自己的春梦,但余歇想听啊!
当自己幻想对方的时候,对方也正在遥远的地方幻想着自己,虽然当时那叫虐恋情深,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这是宿命一般的甜蜜桥段!
余歇说:“说说,我想听。”
沈问言刚才不知羞耻,这会儿却不好意思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幻想咱俩一起睡觉而已。”
“就只是一起睡觉?”余歇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没干别的?”
沈问言捏捏鼻子,忍着笑,不说话。
余歇故意撩拨他:“那我也不告诉你我的梦了。”
“你也梦见过我?”
“你不说我也不说。”
“你先说,”沈问言最会跟人谈条件了,他职场生涯第一次升职就是因为替主管去跟甲方谈判争取到了更好的条件,在这方面,他可是专业的,“你说了我就说。”
夜已经很深了,必须得发生点什么了。
余歇这会儿没心思跟他周旋,继续矜持下去,你来我往的,天就真亮了。
他凑到沈问言耳边,很小声地说:“梦见咱们俩在高中教室里。”
都不用继续说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沈问言的那股邪火已经在身体里到处乱涌了。
这火是真的邪性,他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刺激的感觉,邪火所及之处,立刻烧得火花四溅,他整个人现在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在教室里,干嘛?”沈问言问这话的时候,呼吸都滚烫,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余歇当然能感受得到他的变化,其实自己也兴奋,但还得克制自己,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手指轻轻撩了一下沈问言的耳垂:“还能干嘛?”
他靠过去,很小声很小声地说了三个字。
干。
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