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坐在木床上,心中百转千回,像慕烟这样的人,不可能仅仅是来东虞只是做一个质子那么简单的,她的野心难道真的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她又是在为谁效力?是慕家还是别人?围绕在慕烟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定不简单。
不过不论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暂且是一条船上的,慕烟帮他就相当于是慕家帮他,慕烟背靠慕家,她不可能脱离慕家带来的一切利益,既然慕烟选择了他,那么慕烟一定会不遗余力,无论是她还是慕家亦或者是她背后的人,最终都会帮他达成目的。
不论慕言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都无伤大雅。
想明白后谢毓摇头叹气躺下睡了,不想了,今天跟慕烟斗法,累的不行,还得先骗自己再骗别人,也挺心累的。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慕烟一行人就休整整齐,准备翻山。
若是要翻山,就要弃马,慕烟让人将马拴在原地等第二批的人来,走另外一条路,扰乱视线。
此次还是由陆舟野带路,穿过茂密的林子后,就看到一条小溪,不是很宽,众人直接纵身一跃就过去了,过了小溪后向前走没多远就看到了一座山头。
只要山坡不陡就好走,此山看来是之前就被人走过不少回了,所以众人走的不算艰辛,但也挺累的,从早上卯时走到午时,慕烟下令停下原地休整半个时辰后再出发,酉时之前必须出山。
慕烟谢毓一行人围在一圈,看着面前的兔子,大眼瞪小眼,兔子瑟瑟发抖。
“杀了还是放了?”慕烟看向谢毓。
这兔子是他们来之前就在这的,似乎是受伤后在这晕了过去。
“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咱占了人家的地盘还要杀了,也不太好,是吧?”谢毓看向慕烟。
“那就放了。”慕烟看向南霜,南霜提着兔子耳朵将兔子从包围圈提出来丢到旁边。
“难得慕小姐善心大发啊。”谢毓打趣的看着慕烟。
“我不
谢毓坐在木床上,心中百转千回,像慕烟这样的人,不可能仅仅是来东虞只是做一个质子那么简单的,她的野心难道真的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她又是在为谁效力?是慕家还是别人?围绕在慕烟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