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袒露心扉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尤其微妙,作为贴心人的挼风自然最早察觉。
这些日子,大人去珍宝楼给佑儿姐买发钗,又去霓裳阁买衣衫,哪怕是去总督衙门的路上,也吩咐他莫要忘记回去带只香酥板鸭。
甚至!还亲自去书斋挑话本子!
大人为何变这样?难不成是因为他善?
这是挼风近来日夜思索的问题,他不过是半大孩子,哪里晓得这些情爱之事。
实在是宋辙与佑儿相处时,仍旧如往日那般,在人前看不出丝毫亲昵破绽。
因此,挼风心头想着,大抵如今情形是大人在撩拨佑儿姐。
是了!清冷大人追娇俏姐姐!
唯有两人私下相处时有了些变化,往日是相对而座,皆在低头做着自己手上的事,偶尔抬头说话,也是关乎衙门里的公务。
如今不同了,宋辙将自己的位置腾给佑儿,自己又搬了把椅子放在一旁,索性这张书桌也不算大,衣襟交缠相叠,胳膊不时紧贴擦身。
总之让人难静心做事,佑儿轻轻歪着身子,却被宋辙抓个正着。
他似不经意将手臂伸直,而后扶在佑儿腰间,内心却紧了紧。
“身子坐直才能写好字。”
腰间的温热让佑儿身子蓦得顿住,不由自主低眸颔首,眼皮却半点不敢眨,只压着心里的悸动,依言端正着身姿。
可即使如此,腰间的温热还未离去。
而她,似乎心里也愿意如此。
屋里的气息变得不大清朗,只觉得天地万物寂静异常,而心里却似猛浪翻涌。
思绪渐渐被宋辙抽离了去,佑儿难为情的往前坐了些。
未曾想,正好抵在桌前,因太紧张又磕在桌边,这一幕自然被宋辙收入眼底。
他哑然失笑:“若是不舒服,就后退些,我不碰你就是。”
“没有不舒服。”
她双颊又红又烫,这话并未说对。
果然,听了她的回答,宋辙眸色暗了些,挑眉瞧了她慌乱之处,而后疑惑道:“你
自从那日袒露心扉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尤其微妙,作为贴心人的挼风自然最早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