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故意，”杨浩低笑，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是你自己先抓着我不放的。”

“我哪有！”阿黛拉立刻反驳，但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底气。

杨浩不再逗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和远处的灯火。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变得认真起来：“阿黛拉。”

“嗯？”

“你…喜欢我吗？”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他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亲耳听到。

阿黛拉沉默了。这个问题，她其实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喜欢吗？好像…是喜欢的。喜欢他不同于其他哥布林的智慧和温柔，喜欢他关键时刻的果断和担当，喜欢他偶尔露出的那种有点坏心眼却又莫名吸引人的样子，甚至…连他那张哥布林的脸，似乎也看顺眼了？

但…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逃避。她转过身，在杨浩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直视他的眼睛。月光下，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里面清晰地映照着她小小的、带着点紧张的脸庞。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我想先告诉你一些关于我和卡文队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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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眉毛一挑，但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他是我刚入伍时的教官，也是后来一直很照顾我的长官。”阿黛拉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时候…我很崇拜他。他强大、沉稳，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在那个冷冰冰的军营里，他对我来说…就像兄长，或者…更特别一点的存在。”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我承认，那时候，我对他有过…好感。甚至…做过一些傻事…”她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傻事，但眼神里的追忆和一丝释然，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是，”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坚定起来，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那都是过去了。自从我离开军队，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今天再见到他，我才发现…那种感觉已经很淡了。或许只是对过去的一种怀念，或许只是对曾经帮助过我的人的一种感激…但绝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