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转向她,青铜面具裂开一道缝,露出森白牙齿:"小丫头更吵。"
骨桌抽屉自动滑开,三枚黑铁令牌排成一列。每枚令牌中央都嵌着只血色鸦眼,正诡异地转动着。
"规矩。"面具人竖起一根手指,"验货先付定金——十年阳寿。"
林轩眯起眼。
这不是玩笑。桌角的陶罐里堆着干枯的手指,每根指节都缠着细线,线上拴着小木牌——
"张氏子,廿三年寿。"
"李门女,十七年寿。"
苏婉儿突然按住林轩的手:"我们走。"
太迟了。
帐篷入口无声闭合,四壁兽首的眼窝同时亮起绿火。
面具人缓缓站起,身高竟逼近九尺,黑袍下传出骨骼错位的咔咔声。
"既然来了......"
他摘下面具。
没有脸。
只有一团蠕动的血鸦,在原本该是五官的位置进进出出。
"就把命留下吧。"
小狐狸炸毛尖啸!
林轩一脚踹翻骨桌,碎片中窜出数十条黑线——是浸过尸毒的绞索。
苏婉儿银针连发,针尖触及黑线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铛!铛!铛!"
面具人黑袍鼓荡,袖中飞出密密麻麻的鸦羽,每片羽毛边缘都泛着金属冷光。
林轩护住苏婉儿急退,后背撞上帐篷布料的瞬间——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