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月后,天宗派一行人来到望星城外。( 起笔屋)
望星城作为中央大陆十大仙城之一,自然方方面面都是高端上档次的,一进城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灵力,让人身心舒爽。而今恰巧正逢百年一次的灵符大会被选在望星城举办,此时来自沧宇大陆众多门派弟子聚集于此,使得这座城市场的大街小巷都热闹极了,放眼望去,人来人往,十分壮观。
司凌曾经去过极天城,见识过极天城的高端上档次,是以十分hold得住。相比于那些没怎么出过西境而被望星城的一切震得有些像土包子的天宗派弟子,司凌的淡定从容,也教这些不知真相的天宗派低阶弟子崇拜地看着他。
天宗派前来参加灵符大会的弟子共有一百人,其中五十人的制符术皆在五品以上,而五品这个坎,却是灵符大会规定的最低限度,其他的人是跟随前来参观学习交流,希望能在灵符大会上有所收获。
进入望星城后,苏红绯便先带所有弟子去城中一座客栈包了一个大院子投宿,住宿的价格相当昂贵,也让暗中观察的那些天宗派的弟子们肉疼不已,这里的消费简直比西境贵上几十倍,让人感觉到了大城市与山旮旯的区别。
办好住宿后,苏红绯又带着那五十名将要参加灵符大会的弟子往极天城城主符而去,到那里去报名。
司凌和张如侠等人并没有跟去,作为随行的长老,他们在路上负责弟子们的安全,不过在望星城中是限制斗法的,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楚道友,要不要出去逛逛?”张如侠一阵风似地挟持了司凌出门,顺便问随同而来的楚昔风,“听说望天城最有名的是楼望星城主所酿的星辉花酿,味道十分醉人,极难喝到,不如一起去品尝品尝?”
楚昔风是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中年修士,拥有一手精妙的制符术,据闻已经是七品符箓师了,在天宗派也称得上是宗师极别的符箓师,极得天宗派看重,时常被邀请去给天宗派灵符峰中的弟子对灵符之术的授课解惑,比司凌这个沾着司寒关系进来的客卿长老尽职多了。
每次看到人家尽职的表现,司凌每每只能汗颜了下,然后乖乖拿出自己收藏的灵酒灵草去天宗派执事堂换取客卿长老的积分,当作不能给低阶弟子授课的补尝——而天宗派发给他的关于客卿长老的年例他也照样厚着脸皮领了。幸好,司凌在天宗派不太爱表现,除了司寒和林洋,无人知道他的制符术已晋至八品,自然也没有人关注他。
楚昔风双眼呆滞地看着他们,然后又低下头去研究着手上的一张符箓,说道:“我就不去了,还有研究一下符文,你们玩得开心。”
张如侠并不奇怪,楚昔风热爱符箓,比修练还要疯狂热衷,所有时间都耗费在灵符上了,是那种标准的技术宅,让他出门去玩要了他的命一样。
两人相携出了门,直奔望星城城主府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那里有个酒肆,虽然巷子深,但仍是有很多修士排了很长的一条队。不过排队的都是低阶修士,像司凌和张如侠这种元婴修士,还真是少见。
司凌觉得脸上有点儿躁,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排队时,突然发现一直乖乖地蹲在他肩膀上的重天竟然跑了。
“重天!”
司凌只来得及唤了一声,重天那丫的就像放风的犯人一样,几下蹿到人群中不见了。想到重天的尿性,司凌突然头皮发麻,默默做好了它又开始蔫坏了的可能。
“放心吧,重天机灵着,不会有什么事的。”张如侠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别太担心。
他不担心重天,他担心重天去找别人麻烦啊!
司凌默默地想着,重天跑得没影儿了,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