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为什么会去餐厅找你,我为什么非要向你问个清楚?”
“你是不是自己都不记得最开始组乐队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了?”
“你觉得我爱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是吗?王炳元。”
少年总爱把随口说的话当真,那时说出的话天马行空,有人提到过梦想,大家都满腔热血,天真又单纯,总以为说出口的话就要算数,以至于他们把这些当作所谓的梦想。
可梦想与现实是不相通的,它们建立在现实之上。
王炳元不知道怎么跟亓秋野解释,他的自尊心很强,并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所以两年前对亓秋野说出退出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王炳元平静下来,注意到他的手,说:“你的手怎么了?”
亓秋野盯着王炳元,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那双眼睛里什么也没有,黯淡无光。
“你告诉我,你还想不想组乐队?”
“我帮你去找护士包扎一下吧。”
“说啊!”
王炳元被震了一下,看着他过了半晌,像是佩服于亓秋野的执着,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我想不想的事了。”说完往护士站走去。
亓秋野停在在原地,这时候才感觉到手臂伤口处传来的细密的疼,没有很严重,但刺激得他不舒服。
走到护士站,看着护士边包扎边跟他念道,“伤口刚拆线也不知道注意一点,幸好撕裂不大,不然需要重新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