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小舟破开湖水,飘飘而来。
展凝儿回首对夏莹莹道:“本想和你再多聚两天,谁想你这么急,那我这就离开了。”
夏莹莹道:“我也想与二姐多聚些时日,只是这么久和他不通消息,实在有些担心,这红枫湖没有老祖宗的命令,又没有人肯帮我送信,只好假托邀二姐做客,请你帮我这个忙,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
展凝儿笑笑,摇头道:“总是痴女情深,罢了,我就替你做一回月老!我走了!”她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是一酸,生怕莹莹看出不妥,急忙转身走向刚刚在湖畔停稳的小舟。
刚刚踏上船头的展凝儿向稍公示意开船,回转身去,微笑道:“回去吧,我定不负所托!”
“嗯!”
莹莹答应一声,又抢前两步,靴尖都吻上湖水了:“二姐!”
莹莹突然又叫了一声,饱含深情:“二姐,你可不许监守自盗啊!”
船启动了,展凝儿身子一晃,险险一跤跌进水里。
莹莹见她不答,不禁担心起来:“二姐,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不是真的打着这个主意吧?天呐,那我不是引狼入室了吗?”
水面上,传来展凝儿气极败坏的大吼声:“臭丫头!我是那样的人吗!”
花知县亲自护送林员外去了铜仁府,暂时由县丞徐伯夷代理知县职务,叶小天一开始还担心徐伯夷会不识趣,趁机又来刁难他,却不想徐伯夷似乎是吃了一次大亏后吸取了教训,并没有任何针对他的什么举动。
叶小天小心提防了两日,见徐伯夷一直安份守己,并无任何针对他的举措,这才放下心来,每日只管当值放衙,却也不去自寻麻烦。过了两天,华云飞使人送来消息,说是宅邸主建筑群已经完工,现在就可以迁居了,叶小天不禁大喜过望。
叶小天捺着性子熬到傍晚,一到放衙的时间,立即就往家里赶,急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叶小天赶到自家门口还没推开院门,就听毛问智粗犷的大嗓门儿在院子里响起。
“个瘪犊子,天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动不动就鸡头掰脸地找茬儿,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你?”
叶小天不晓得老毛跟何人起了争执,急忙推开院门,就见毛问智站在院子里,双手插腰,冲着隔壁运气:“前儿个俺晾条底裤,被大风吹进你家猪圈里去了,你街里街坊地住着,给捡一下成不?那可是人家小娘子刚帮俺做的,愣给你家那头死肥猪踩成抹布了,可心疼死俺了。今儿个你家瘟死了鸡,你又指桑骂槐的,你个完蛋完意儿,你家鸡瘟死了怪俺老毛啊,咋不嘎嘣一下把你也瘟死呢!”
隔着一道墙,邻家也有人在叫骂,只是在毛问智的大嗓门压制下对方的声音已微不可闻。
叶小天皱了皱眉,斥责道:“都是街坊邻居的,不能好好说话么!”
毛问智一听叶小天的声,马上换了一副语气:“俺说邻家大嫂子,你莫生气,气大伤身呐!常言说的好,千金买房,万金买邻,咱们能做邻居,那就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缘份,俺要是有啥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嫂子你多担待着些……”
:凌晨,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