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成戚便听说了这事,成卿以为成戚是来关心她。结果成戚看了看她的伤口,嘲笑道:“浇水也能被割伤手,你当真是……啧。”
成卿眨眨眼,只好瘪着嘴不说话。
成戚临走的时候,看了看那些花。他看见成卿给它们做的挡风架子,又啧了声。
成戚蹲下来,仔细地看了看这花,叶子边缘并不锋利,也不知那丫头是如何做到的。只怕寻常人要做到,也不容易。
他如此想着,还伸手去试了一下。结果手指从叶子边缘划过去的时候,当真被割开一条口子。
好在成戚收手快,口子很小。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惊讶到,也未注意到他的血落在灰绿色花瓣上,瞬间消失不见。只有那些花的颜色深了些。
“呵,还冤枉小笨蛋了。”成戚把手指上的血擦了,又摇头,到底是所谓奇花,还是有些意思的。
成戚往自己房间去,想着明日要找历川聊一聊这花的事。比如说,这花有无毒性,会否有什么后果?
第二日,成戚便命人找了历川过来。历川是爽朗性格,“家主有什么事?只管说。”
成戚笑了笑,请他坐下来。“是这样的,昨日家中小妹不甚在浇花的时候被叶子割伤了手,可有什么问题么?这花不会有毒性吧?”
历川闻言也皱眉,他道:“嘶,这我倒是从未听闻,五十滴应当是没毒的。我在扶桑的时候,也从来没听人说它有毒。家主放心吧。”
成戚点点头,“如此我便放心了,多谢历先生了,历先生事物繁忙,还打扰先生,实在罪过。”
历川摆手:“哪里的话,家主必然比我更忙。不过家主何时家中有小妹?”历川十分疑惑地看向自己身后的随从。
随从也是一脸茫然地摇头:“未曾听闻家主还有什么妹妹。”
成戚轻笑了声,解释道:“说来惭愧,是家父的沧海遗珠。”
历川对成旭的作风早有听闻,了然道:“家主好心肠,还特意收留。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