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识好歹，他知道朱肥肥这么做是为了帮他，只是他不想朱肥肥那么累，不想他强颜欢笑，他那么宝贝的人，他只想好好把他护在身后，给他买好吃的，好喝的，所有的一切，有他扛着，就好了。

干活，挣钱，养家，做饭……这些他都能做，所以朱肥肥，朱肥肥只要负责吃喝玩乐，顺便再长点肉就好了。

……

没有得到回应，林长远越发紧张起来，悄悄抬了抬头，却正撞上朱肥肥深邃清亮的眼，一瞬间所有的焦急不安仿佛都被吸了进去，林长远的心也一点点平静下来。

弯了弯嘴角，朱肥肥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眸中满是细碎的光，和林长远的倒影。

朱肥肥直起身子，双手突然捧起林长远的脸，也认真地看着他，声音轻轻柔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我也很开心你这么想，但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长远怔愣，想说话，朱肥肥却双手一挤，林长远的嘴就被迫嘟了起来，想开口也开不了了。

“我没有那么累，也没有难为自己，能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我很开心。”

“你知道的，我是大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知道钱是什么，也不知道生活有多苦，我想，我们之所以需要到人间历练，恐怕就是要让我们尝此苦，入此道。”

林长远不挣扎了，静静看着朱肥肥，朱肥肥也没有停下，继续说：“我以前不知道，浑浑噩噩当了一百多年的宠物，也没有体会到人生疾苦，直到遇到了你。

你坚强，勇敢，肯吃苦，跟着你做了这么多，确实挺累的，但是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