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中肉疼,圣旨却下的麻溜,当日,丽妃便身首异处。

后宫那些女人当时乐的跟什么似的,晚上却都齐齐发了病,不是头疼,就是身上起了疹子,病症各不相同,太医院束手无策。

皇帝心下了然,所有妃嫔都发了病,这倒不是真的病,只怕是国师的惩罚。

她们算计他去处置丽妃,他心中知晓,虽没让她们死,却也要受些罚。

想着是罚,皇帝心下也安心了些,却没想到这一罚就是三个月,连着他罚了禁欲三个月。

后宫妃嫔都是怕极了,连着训斥自己的子女,千万不要招惹国师,不要招惹陆汐沫。

她们是始作俑者,可到底是被罚了,皇帝都不敢声张,她们岂敢言苦。

大臣们连着三个月都看着皇帝那菜色一般的脸色,谏言都斟酌几天才敢上表,一时人人惶恐不安。

皇帝在镜寒川殿内如坐针毡,不敢问,那些妃嫔的罚何时能解,也不敢找婢女泄泄火,只是每天都去一趟镜寒川的寒月殿。

一坐就是个把时辰,镜寒川倒也不在意,兀自看书,抚琴,作画,全然不理这个皇帝。

隐隐一些传闻传了出去,什么?皇帝一连三个月没去后宫,居然每天去国师那里?

皇帝跟国师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时间纷纷揣测,甚至有几个官员凑在府上商量对策。

第二日,几人出奇的卧病在床,请太医一诊,居然是纵欲过度!

这些太医们对诊治结果出奇一致颇感意外,凑在太医院内大肆研究,可怜了那几个胡子都白了半把的大臣,早就心力不济了,还有哪门子的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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