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说的漫不经心,似乎他们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没错,为了不伤人性命,月落牺牲可大了,你怎么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去。”白泽道。
“我并未打算问责。”贺沐尘表面态度。
“顺便提醒你一句,你皇宫里有妖邪,但是它似乎没有伤害你们的心思,我也没有去查证究竟是谁?”汐沫道。
“你怎么判断的?”贺沐尘问。
“这不重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从今以后你当此事从未发生过,我们你也从未见过。”汐沫语气淡淡。
贺沐尘看她态度坚决,原本想说的话,此刻也是一句说不出了。不过,他知道这不是最后一次见面。
“好,今夜多有打扰,请见谅,告辞。”贺沐尘说完,便开门离开了。
见他这么干脆的走了,月落看向汐沫,“沫沫,他来问这些做什么?证明自己很聪明?”
汐沫摇头,“不知道,贺沐尘的心思很难猜。而且,你不是也没听到他的心思么?”
月落哼道,“他,该死的,是个很特别的凡人,现在没听见不代表以后听不见。”
“没有以后了,月落,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跟贺沐尘有任何的牵扯了,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他的人生注定是与众不同的。”
汐沫看向合上的门,眸光淡漠,对贺沐尘她总有一种想要避而远之的心态,她隐隐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尽管他只是一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