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之森很危险么?”汐沫见他走了过来,问道。

镜寒川在她身边停下,牵起她方才被针刺到的那只手,轻抚而过,那细微的刺痛感完全消散了。

“过分了吧!那还有伤口么?没必要了吧!”白泽咧着嘴,没眼看了,有必要这么小心么?

“不至于吧!刚出生的小婴儿都能承受这点疼痛好么!”月落挠着后脖子,寒川太小心了,这么宠着汐沫。

汐沫其实也觉得很没必要,针扎一下而已,不疼,见他如此慎重对待自己,她忽然觉得他对玄苍已经算很容忍了,要是真有之前的事再度发生,估计他不可能再让她跟玄苍在一起了。

“汐沫哪有那么娇弱,之前跟我们一路斩妖杀魔时,她剑挥的比谁都快,血祭的时候流那么多血……”

白泽被月落死死捂住了嘴,这傻子什么都说,汐沫不介意血祭,镜寒川那是相当介怀,他还提出来说,真是气死他了。

“他的意思是,沫沫不娇弱,你没看过她杀人可能不清楚,她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狠。”月落小心的解释。

汐沫扯扯嘴角,“这次出去的时候我跟哥哥分开了一会儿,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都这样了,寒川你还觉得沫沫娇弱么?”

“这跟强弱无关。”由着他们说了几句,镜寒川才缓缓开口,“我的沫沫不能受伤。”

汐沫微微一笑,领了镜寒川的情,设身处地,她也不希望镜寒川受到半丝伤害。

“那我们都走了,谁来守寒月殿?”白泽看了一眼空旷的寒月殿问道。

“寒川跟沫沫去去就回,不用留人守着,之前我们守着是因为陆景礼跟陆景文会来。而且,这寒月殿也不是谁都进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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