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放着莲城跟涴城急报的地方,只是这一次刚放上去就停顿了,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去拿。
但也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瞬,他便拿起了莲城的急报。
陆景礼一直注意着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连忙凑近去看。
心里想着,既是急报,准是写了了不得的事,他得看看临渊有什么急事。
只是一看他就奇了怪,怎么这急报写的是这种东西,他没忍住对镜寒川道,“国师,这莲城的急报写的可奇怪了。”
“写了一个白衣少年,写了好长。”陆景礼没兴趣再看,这会儿看贺沐尘的脸不免带了一丝竟是这般的意思。
镜寒川走了过来,在一旁看着急报的内容,这一看他就明白了,急报上的内容是写的汐沫。
这个贺沐尘想去天瞿,莫非是因为汐沫!
陆景礼去看镜寒川,却发现镜寒川已经走开了,不愧是国师,果然看不上这么不入流的东西,说是急报,就写的跟话本一样,有什么看头?
喜禄端着沏好的茶静静走到贺沐尘旁边,轻手轻脚的放下茶杯,然后就静静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皇帝。”镜寒川忽然开口。
陆景礼立即朝镜寒川走去,“国师……”
“你怎么看贺沐尘?”
陆景礼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方才的那位丞相,以及他身边的这位公公对他的关心全然没有作伪,能得臣子身边之人如此对待,只能说明他是一位很好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