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捏着嗓子说的无比小声,“不是好像,他就是生气了。”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说的,这是无比糟糕的情况。

他替她处理手臂上的血虽然动作很轻,神情很镇静,但月落还是看到他手在微微颤抖。

汐沫是虽然觉得很痛,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怕自己表现出来镜寒川会难受。

“我不是答应你了我不看么?为何你没有做到在不敌时唤我呢?”

镜寒川声音低低的,不似质问,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我没有不敌,我成功的斩杀了它。”汐沫小心的回着话。

“自损八百的斩杀方法?”镜寒川淡声反问,将她手臂上的血已经擦净,开始上药,手法很熟练。

月落看他这么熟练的手法都有些起疑,汐沫自然也发现了,“哥哥你这手法很熟练,呃,你……”

话说出来她又不知如何问了,问他经常给人包扎?绝不可能?

“很久以前我也是这样给自己处理伤口的。”镜寒川语气平淡的回答了她。

很久以前,那就是她还在冥族的时候,也许是她尚未出生以前的事了,没有人生下来就那么强大,他也是千锤百炼走过来的。

伤口上药后,镜寒川给她缠上纱布,“哥哥,你生气了么?”他没有半句指责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我没有生气。”镜寒川轻声回着,唇角勾起一丝浅浅弧度。

他们在那里已经待了一夜了,如今出来白泽是饥肠辘辘,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饭。

“国师,我们先找个地方把这一身衣裳给换了可好?”晶儿在一旁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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