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沫想到贺沐尘说过的一句话,立即说了出来,“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懂么?他尊我,敬我,爱我,才不是你们想的乱七八糟的那样。”

镜寒川把手放在她发顶,动作轻柔,眉目温和,“好,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汐沫轻呼一口气,“除了哥哥,除了……”她看向晶儿,莹儿,她们也是一脸求知欲的模样,默默收回了心里话,“都不正经。”

瞥瞥萧策,“你自个儿还是操心你的小皇帝,他甘心养别人的儿子,没准儿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不可能,殷淮佑身体好的很,不可能有问题。”萧策立即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是我养大的,他身体有没有毛病我怎么会不知道?”萧策语气里透着丝丝得意。

“那他时常犯病?”汐沫拍着桌子身子微微朝前倾。

“那是他的小手段。”萧策一巴掌拍在桌上,也微微前倾了一下身子。

“什么小手段?”汐沫活像一个质问犯人的县官一样,重重拍了拍桌子,只是这次没有任何痛感,她拍的桌面似乎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也没有声响。

萧策瞟了一眼目光宠溺看着汐沫的镜寒川,是他会干的事,汐沫拍那一下虽然没声响,可是气势一点也不弱。

他怎么可以比她弱?力道十足的拍在桌上的用时还说了句,“他想让我继续当丞相。”

哐当一声,石桌四分五裂,萧策这一巴掌没用法力,他以为镜寒川让整个石桌都变软了,这才势气十足的拍那一下,结果石桌坏了。

他的手还真他娘的疼,其他人早就躲开了,他甩着手,气的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