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佑坐下时发现底下竟然多了一把凳子,好奇之余多看了两眼,萧策也在他对面坐下。
“把受伤的手伸出来。”萧策的语气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殷淮佑听话的伸出手,那只手还在流血,萧策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死小子半点也不爱惜自己,“教你的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能用内力的用死力气做什么?手若是废了,看你还怎么当皇帝?”
萧策嘴上数落着他,却已经开始擦拭他手上的血,他如同隔空取物一般,只要一伸手就立即有他想用的东西显现,殷淮佑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不有你在么。”殷淮佑只有傻笑。
“淮佑。”萧策将他手上的血擦拭干净,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嗯。”殷淮佑轻应了一声,眸光深沉的看着那双手。
“你怎么想的?宫里的那些女人你没有一个看上的么?还是说,你看上的那个人,不能生?”萧策给他手缠上纱布,问的很是随意。
汐沫说的他虽觉得有点不可能,但还是问问本人比较好。
殷淮佑沉默了一会儿,萧策纱布已经缠好,看向殷淮佑,殷淮佑的沉默让他感觉到,他还真看上了一个不能生的。
“没事,不管你看上谁了,都说来听听,她即使不能生,有我在,我也能让她给你生。”殷淮佑说的信誓旦旦。
殷淮佑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萧策。
殷淮佑瞧他这模样,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你看上的人是别人的?”
难道是汐沫?不可能,他们也才见面而已,殷淮佑可是在三年前就计划此事了,定然不是,三年前有谁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