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面瘫脸看不大出变化,就将他身边那唯一一位面色如常的笑脸衬托得非常之突兀。
他说:“随你们。”
“我们来处理吗?”季从阳又指了指身后那一排人,“那剩下这几个神殿的玩家怎么办?”
“随你们。”师瑜找了张角落的座位,慢慢把自己缩成一团,闭上眼,“不要吵我。”
不管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火车该行驶依旧在行驶,大雨敲打着窗棂。
谈望:“你觉得他现在恢复正常了吗?”
乔厌已经转移到这节车厢离师瑜最远的地方,说话时压着声音:“要听实话吗?我看不出来。”
“虽然说话的语气和嗜睡的习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谈望这会儿也换了身连帽衫,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帽子的抽绳,卷吧卷吧成一团,然后又松开,“但我觉得还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他还是想跪。”
“……”
“你朋友心态真好。”
乔厌不否认,毕竟在场的人里也只有季从阳一个见过师瑜那时的状态还能神色如常。
下一秒,两人话题中的主人公忽然插嘴:“祀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