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田蓝又跟陈立恒抱怨了一通。
真愁,看着来娣就犯愁,听到这名字就来气。
什么招弟来弟想弟念弟盼弟,弟弟弟,diss你!
陈立恒被她逗笑了,揉着她的脸道:“没事没事,有咱们田政委出手,肯定手到擒来。”
田蓝犯愁啊:“我哪里有空?我忙都忙死了,可我又不能不管。”
看着这些女孩她就心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陈立恒安慰她:“你不是让她自己看书了吗?说不定看着看着就明白了。”
他听田蓝叹了一回气,又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我琢磨着呀,熬糖这个事,其实也可以分派到各家去做。家家户户都有锅。”
熬糖这活技术难度并不高,只要小心控制住火候,问题不大。
最重要的是,糖化缸他们能放在学校里,可没那么多锅呀。转化好的糖液必须得经过熬制的过程,才能变成糖稀。
田蓝又头痛:“还是算了吧,你真分下去的话,到时候能收回来一半就不错了。”
陈立恒一想,还真是的。
没办法,人人都有私心。现成的便宜放在面前,让人不要沾,实在强人所难。
“行吧,明天我就带人挖地锅,跟社员借锅吧。”
“还是直接租吧,免得话多。”
他俩絮絮叨叨的,渐渐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