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司章珂所说,无论他扎哪个穴道,傅深的抖动都没有停止,他身上的寒意一层层冒出来,几乎到了冻伤人的地步。
门外守着的许洋和程知听到动静,从外面冲进来,看到傅深的模样,脸色骇变。
“沈少,老大怎么了?”
沈妄示意许洋和程知把傅深抬到床上,目光冰冷地盯着司章珂。
“你到底做了什么?”
傅深是中毒了,但是刚中毒的时候,他就替他放过血,剐过肉,毒性不可能会留在身体。
何况如果是中毒,傅深不可能会痊愈,一定是司章珂做了什么。
可是,他不明白,司章珂究竟动了什么手脚。
司章珂爽快地笑了起来,满脸得意。
“你以为烈焰的毒那么好解?”
烈焰之所以被称被剧毒,除了一旦沾血就如附内之蛆,无法解除之外,还因为毒里带蛊。
这种蛊虫会顺着伤口钻进体内,一经催动,就会在体内游动,啃噬人的身体,令人感到极度的寒冷。更可怕的是,它还能影响人的思维,只要稍加暗示,中毒的人就会陷入狂乱偏激之中,发狂而死。
沈妄会解毒也没有用,他治不了蛊。
许洋一脚踹到司章珂胸口,脸色铁青,“把解药拿出来。”
司章珂残破的身体倒飞出去,狠狠撞到墙上,又跌回地面,呕出一口鲜血。
明明痛得要死,他却笑得越加畅快,狠毒地道:“我说了没有解药,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傅深去死吧。”
他恨傅家,恨玷污了红棠的高官,但他更恨傅深,恨这个傅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