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哲也其实还真不怂警局,他那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次又不是当嫌疑犯,去做个笔录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的证件办得齐全,只要不问他祖宗十八代,那肯定什么事都不会有嘛。

青年挺直腰板,毫无做贼心虚的感觉,大摇大摆地晃进警局。

另一边,还在等待神谷哲也回信息的琴酒不耐烦了,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安室透,声音冰冷:“利口酒呢?让他给我回信息。”

后者沉默了一下,声音晦涩地道:“他去警察局了。”

琴酒:“?”收个债收到警察局里去?

想起利口酒平日里用尽一切办法摸鱼的性格,琴酒冷着脸:“他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抓到个炸弹犯,做笔录。”安室透敏锐地抓住琴酒话语中所说的“这次”。

他不知道利口酒摸鱼逃任务的本性,下意识以为琴酒在说利口酒去警局,心中不由得深思。

这难道不是利口酒第一次去警局了吗?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自如。可之前去过的话,又是什么原因?

结合利口酒看着就不大的年龄,安室透忍不住想起他曾经见过的那些少年犯,大差不差都是因为长辈不靠谱,被影响走上歪路。

不行,他得让风见裕也去查查利口酒之前的经历,正好他去做笔录可以得到名字。

琴酒听到安室透说的理由后,只是冷呵一声,对安室透说:“支票拿到手这次任务就算结束,下一次晋升任务,我亲自接手。”

安室透垂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