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训练官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说着也有道理,这家伙还算是个实验体,三天两头得跑趟实验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砰”,一拳到肉的声音,训练官捂着腮帮子看着跑走的少年,一脸莫名其妙:“魔怔了?”
若竹直树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可惜与他所想的不太一样,利口酒似乎完全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他。
“前辈——你真的不记得我吗?当时在米花町七丁目的那个公寓门口,你还给了我两块蓝莓味的小蛋糕。”若竹直树指着自己,在白发青年旁边晃悠,后者坐在沙发上,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利口酒:“不知道。”
“我再帮您回忆回忆?”若竹直树端着可乐送到他嘴边,“那是个阴云密布的下午,我因为一些事情回不了家,饿得要死,然后您突然从路边经过……”
利口酒突然睁开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树手中的可乐被晃荡出来,打湿了他的衣领和袖口。
“前辈!”
若竹直树大惊失色,下意识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想帮利口酒擦可乐,在触碰到手臂的那刻却被后者不轻不重地拍开。
利口酒掀起袖子,绷带被棕色的可乐打湿,像是一滩暗色的血,他冷漠地道:“你别碰……算了,你回去吧。”
后者说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没打算再跟若竹直树多说什么。
若竹直树第一次被赶出了公寓。
之后不管什么季节,不管有没有获得代号,若竹直树每次见利口酒的时候,都能看见他右手腕到手肘处缠着绷带,后者永远是一副冷漠的模样,禁止任何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