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犯罪分子手里干净不到哪去,若竹直树皱了皱眉,示意他去搬东西,自己则是走进安全屋去找安格斯。
安格斯让他带的东西五花八门,从病床、营养液和审讯的装置,到各种甜品和洗漱用具,一副永久性鸠占鹊巢的模样。
若竹直树想起那张与利口酒类似的脸就堵得慌,但他确实被安格斯给拿捏住了。
前辈到底被那群家伙藏在哪里了!若竹直树咬牙切齿。
他实在太想问问利口酒前辈这个安格斯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但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若竹直树也抽不出时间去跟那些警察周旋。
绕过玄关,若竹直树看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格斯,后者依旧穿着厚实的衣服,大围巾遮住了半张脸,黑框眼镜将异色瞳遮得严严实实,从外表上看和神谷哲也又分开了许多。
明明一副怕冷虚弱的样子,却没有开暖气,若竹直树看了看窗外厚厚的雪,心里又骂了一句脑子有问题。
他冷着脸走过去:“东西我都给你送过来了,没事不要打扰我!”
“这不行。”安格斯抬起头看他,“你想不想做个实验?”
若竹直树眉头瞬间皱起来:“我不想!”
利口酒就是被组织恶心的实验害得那么惨,若竹直树听到这个词就犯恶心,他厌恶地道:“你想对谁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别到我面前来。”
“不是对你下手,只是想请你欣赏一下。”安格斯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升了懒腰,看上去慵懒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若竹直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着安格斯冷笑一声:“欣赏?”
安格斯:“毕竟参与实验的成员可是有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