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是拆了妨碍动作的石膏,洁白染血的绷带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显,当然,更明显的是他身上那件黑色的外套,如同标记一般,将他包裹住,陷入黑暗里。

他们在最后几分钟才出现在天台上!

“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宫野志保失控地拿过旁边的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喊,“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萩原研二的身影很快也出现在了监控里,他面容严肃,青筋暴起。但很显然,他所处的位置,与他们希望看到的位置,遥遥相望,隔着天堑。

安格斯和神谷哲也,越过了重重围困的警察、越过了足以防住世界上80小偷的指纹和密码锁,如同永远都不会失败的怪盗一般,如约而至。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上去的,但这并不重要。

萩原研二重重地喘息着,不可置信和痛苦自责一时间淹没了他,他用对讲机道:“景光,景光他是对的。”

“他现在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位于宴会上的众人刚刚将歹徒身上的定时炸弹拆下,转头就听见这惊天噩耗,江户川柯南与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互相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冲出展厅。

“hiro是从玻璃栈桥过的吗?”奔跑中,降谷零用对讲机道,“除了那条路外,炸弹呢?还有哪里发现了炸弹吗?”

“可恶,现在过去来不及了!”几人快速跑到135楼,只能看见漆黑一片的玻璃栈道,完全看不见头。

江户川柯南仰头望天:“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是说有直升机吗?”

“直升机的动作太大。”松田阵平道,“搏一搏吧,万一他们没那么快叙完话呢?毕竟我记得九点的钟声,起码要响九次,近半个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