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传到林水月那边,她还在搭出来的小棚子里熏腊肉。
林老夫人闻言也就笑了笑:“不用多管。”
到了年节,京城也飞起了大雪。
漫天雪花洋洋洒洒,裹挟着凌冽的冬风,喧嚣了数日。
偏到了年初三,大雪骤停。
临西水榭的水全部凝结成冰,打眼一望,冰封百里。
水榭后方寒梅绽放,倒成了个罕见的落雪红梅景。
群芳宴也在这日热热闹闹地办了起来。
林水月对此最大的感触,就是被人从暖和的被子里挖出来,梳头擦脸折腾一上午。
因为没睡饱,临走前还差点绊着了。
她揉了揉眼,遗憾地叹了口气。
林朗:……
他扭头问林老夫人:“她刚才该不会觉得摔这一下就不用去了吧?”
林老夫人瞥他一眼:“自然不是。”
林朗松口气。
“她是觉得摔这一下,换来至少躺在床上半月,挺值的。”
林朗这口气差点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