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奖励:空间点数500p;可种植作物随机1种;【起死回生痊愈卡】1张。
云禩定眼一看,这次的任务奖励,竟然又是痊愈卡,真是想甚么来甚么,如果有了痊愈卡,自己的难言之疾不就可以痊愈了么?彻底根除,一劳永逸。
【接受任务】
云禩爽快的接了任务,为了这张痊愈卡,也一定要和李卫成为朋友。再者说了,和李卫拉近关系的话,云禩绝对不吃亏。
但问题是……
云禩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会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便宜四哥。
便宜四哥执意要到铜山来落脚,如今的铜山是个小地方,不是府,也不是县,有甚么值得四爷落脚的理由呢?
且四爷点着名说要落脚在铜山富贾李宗靖的宅邸,这就很奇怪了。
李卫发达起来,是在康熙末年和雍正年间,也就是说,目前的李卫根本没有发达起来,时间线对不上,四爷不可能知道李卫的名声,自然不可能专程来到这里,那是为何呢?
云禩不知道,其实他的便宜四哥是重生而来的,因此虽然时间线对不上,但四爷的的确确,就是专程来看李卫的。
胤禛毕竟是个过来人,因此他知道李卫的老家在何处,这次去南镇祭祀,正好能路过江南,胤禛便顺路到这里看看,他思量的很好,若是能把李卫带走,就再好不过了。
胤禛似乎发现了云禩正在看自己,侧头道:“怎么?”
云禩思量了一番,试探的道:“四哥,如何想到在李家落脚?我看这李家虽然是富贾之家,但是庭院局促,若是这么多兵丁落脚下来,可能多有不便。”
胤禛早已想好了回答的对策,如今云禩问出来,他简直是对答如流,淡淡的道:“哦,也没甚么,我这一路走来,都听说江南李家颇有义名,今儿个正巧路过,所以便想来看看。”
李卫家里在铜山是有钱人家,而且是有名的有钱人家,不像那些为富不仁的豪绅,他的父亲还有祖上,都颇有侠义之名,愿意帮助人,而且正直本分。
胤禛早就想好了,这么说绝对没错,若是云禩不信,去外面打听打听,也能打听到乡里乡亲对李卫一家的评价。
胤禛觉得自己的话没问题,云禩觉得他的话也没问题,但偏偏读心术明晃晃。
四爷头顶上的小四爷蹦了出来,挺胸抬头,颇为自豪的昂着胸口,旁边还有三个字——我说谎!
云禩:“……”
既然胤禛故意不说,云禩觉得这么问下去也没必要,便宜四哥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也便没有追问。
李宗靖迎出来,跪在地上,胤禛因着要拉拢李卫,对他的父亲自然会好一些,一改平日里冷淡的模样,走过去请自扶起李宗靖,道:“不必多礼了。”
李宗靖有些受宠若惊,他一贯听闻朝中的四贝勒是个冷面冷性之人,如今一见,传闻也不见得是真的,不然如此,四爷怎么会亲自扶自己起来呢?
胤禛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李宗靖的儿子李卫,便故意绕着弯子的道:“我听说李家乃是铜山最大的门户,现在看起来,李家的人丁也并不很多。”
李宗靖连忙回话,道:“回四爷的话,家中家丁确实不多。”
胤禛想问的是他的儿子,结果李宗靖没听懂,也怪四爷说的太委婉了,李宗靖还以为四爷问的是侍奉的家丁。
李老爷家里虽富丽堂皇,但这是祖上留下来的宅邸,家中的家丁和仆役却没有多少,零零星星的。
听说江南富庶,有钱人家的家里,家丁、丫鬟、使女、婆子数不胜数,尤其是丫鬟和使女,因着江南水滑,南方的姑娘长得更是一个个娇嫩欲滴,江南的有钱人家,惯用使女和丫鬟,而京城里的有钱人家,包括贝勒王爷等等,都不习惯用丫鬟,就算是用女子,府中也多半是许了人家的仆妇,京城里都是羡慕江南使女的。
但今儿一看,李宗靖的府上家丁都没多少,更是一眼也看不到甚么丫鬟。
李宗靖还以为四爷觉得人少,会怠慢了他,立刻又道:“请四爷放心,四爷下榻期间,草民和所有家丁,定然竭尽全力,侍奉四爷。”
胤禛倒不是这个意思,当下也不再问,以免“打草惊蛇”,便道:“进去罢。”
李宗靖导路,引导着众人往里走,很快就进入了正堂,李宗靖亲自奉茶,胤禛眼看着时机不错,又开始旁敲侧击起来,看起来像是拉家常,踢了一个直球,道:“怎么没见到李老先生的儿子女儿?”
“这……”
李宗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怪李宗靖突然害怕起来,云禩都觉得奇怪。便宜四哥突然询问别人家的儿子女儿,加之四爷在京中冷酷的名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寻仇的。
咕咚!
李宗靖双膝一曲,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叩头道:“四爷饶命!四贝勒饶命!犬子贪玩,这些日子都不在家中,并不是有意怠慢不来迎接四爷,还请四爷开恩啊!开恩啊!”
胤禛:“……”
胤禛只是想问问李卫在哪里,见一见,把他带在身边儿,往后对自己夺嫡也有照应,没成想李卫的父亲竟然跪在地上大喊求饶。
胤禛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道:“李老先生请起,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并未有怪罪之意。下榻之事,本是我临时起意,并不能怪罪于你。”
李宗靖一听,将信将疑,半信半疑,这铁面四爷也太好说话了罢?就……就这样儿?
李宗靖不敢起身,胤禛走过去,再一次亲自扶起了李宗靖。
云禩坐在一边儿看着“热闹”,挑了挑眉,怎么觉得四哥这旁敲侧击的,是冲着李卫来的?
可是按理来说,如今的四爷,应该不认识李卫才是。
李卫的祖上虽然是锦衣卫,但是后来慢慢衰落下来,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其实已经家道中落,大不如从前了,他父亲经商,家里有钱,所以李卫后来直接捐了官。
在朝廷的“贵族”眼中,李卫就是个暴发户,但谁曾想,就是这样的“暴发户”,竟然开始平步青云起来,一路成为了清朝家喻户晓的清官。
云禩难免又多打量了几眼胤禛。
胤禛道:“李老先生请起罢,我们一路车马劳顿,也是乏了,劳烦老先生准备晚膳,我们先去歇息。”
“是是。”李宗靖道:“四爷,请!八爷,请!这面儿下榻,院落都是刚刚收拾出来的,一切用具也都是最新的,请二位放心。”
云禩这一路其实挺累的,虽然他一路坐着马车来的,但因着之前旧疾复发,所以还是觉得很累,浑身不得劲儿,用了晚膳直接便睡了。
第二天云禩还未醒过来,便听到“叩叩叩”的敲门声。
随即是胤禛的嗓音,道:“八弟,起身了么?”
云禩还未起身,一脸迷茫,眯着眼睛,眼缝恨不能粘起来,道:“这就起身了,四哥有事儿么?”
四爷胤禛隔着门板,道:“倒也不必如此着急起身,今日不用启程。”
今日不启程?
云禩还以为只是在李家住一晚上,没想到还要逗留。
他过去把门打开,胤禛从外面走进来,道:“便知道你还未起身,我来告诉你一声儿,今儿个好好儿休息,咱们便不去县里了,就在这里下榻,等待补给充足之后上路,怎么也需要个三四天,这几天的光景,你便安心休养便是了。”
还有这等子好事儿?
云禩当然乐意安心修养,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四天,云禩可以天天日上三竿再起床。
胤禛又道:“铜山也在做祭祀,县官请你我去主持祭祀,我一会子便过去,你便不必去了,在屋儿里休息罢。”
云禩点点头,笑道:“多谢四哥。”
胤禛咳嗽了一声,道:“我并非关心与你,而是觉得你的旧疾若是再犯,唯恐拖累行程。”
“是是,”云禩道:“那也要多谢四哥。”
“罢了,”胤禛一挥袖袍,道:“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胤禛来了都没坐下来,转身匆忙的离开了屋舍。
云禩走过去把门关上,这才回去,往床榻上一躺,好家伙,舒坦!
睡个回笼觉,一会子起来,再去找找李卫,想想法子怎么和李卫成为好朋友。
没人打扰云禩,四爷走得时候吩咐过了,不要去吵醒八爷歇息,若是中午还没醒,午膳就放在火上热着,甚么时候醒了,甚么时候吃便得了。
四爷口口声声不是关心,实则连条条框框都给想好了,哪里能不是关心呢?但是四爷绝不承认,毕竟这是好感度做的孽,与自己无关。
四爷有的时候在想,这99%的好感度,还剩下1%没有满点,这1点就是让自己找回理智的么?可空有理智,还是无法左右99点的好感度,这1点理智,分明是给自己添堵的,还不如像太子和大爷那般,干脆100%。
四爷胤禛这么想着,突然醒过梦来,摇了摇头,甚么99%,甚么100%,就合该1点也没有才对,怎么能破罐子破摔想要100%呢?岂不是上赶着倒霉?
李宗靖候着四爷,准备引导四爷前往铜山祭祀的场所,结果就看着四爷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脸色阴郁的要下雨。
李宗靖心里默默的抹汗,果然,传言四贝勒阴晴难辨,翻脸比翻书还快,都是真的……
云禩睡得饱饱的,一张开眼睛已经过了中午,腹中并不是太饥饿,一看就是睡得太多了,胃口还没醒过来。
云禩洗漱整齐,穿戴好衣裳,便从屋舍里走出来,寻思着找找李卫,看看能不能完成任务。
今日铜山有祭祀,李宗靖与四爷都前往祭祀场所了,宅子里剩下零零星星的仆役和粗使。
云禩转了一圈儿,也没看到李宗靖的儿子在哪里,便找了个仆役来问。
那仆役一听,立刻回话道:“回八爷的话,少爷不在家中。”
“不在?”
仆役点头道:“不瞒八爷,少爷贪顽的紧,平日里也不愿意读书,总是出门去顽,一走就是三四天,有的时候个把月也不回来,可把我们老爷急的,不过后来也就不急了,如今少爷不在家中,前些天就出去顽了,还没回来呢。”
云禩恍然,李卫不在宅子里,那这个任务怎么完成?
云禩便往回走,准备先用午膳,再去找找法子。
他一路往自己下榻的院楼而去,路过宅子大门口,便听到大门前有仆役正在呵斥,道:“哪来的小叫花子?!滚开滚开!去别的地方讨饭!快滚开!”
云禩顺着声音一看,李家的大门半开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丁拦在门口,正对着外面的人大吼,还挥动着拳头,道:“再不走就揍你。”
而门外面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穿得也是破衣,如今天气慢慢冷了起来,那小男孩衣着破败又单薄,在风中拼命打飐儿,看起来着实可怜。
“怎么回事?!还不滚!”家丁道:“快滚!听见没有?你是聋子么?”
家丁甚是粗暴,伸手去推那小乞丐,“啊呀!”小乞丐大喊一声,直接被推倒在地上,因着他个头小,被一推翻滚了起来,像一只小皮球一样。
云禩微微蹙眉,他这个人虽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眼看着那小乞丐挨打,突然想起了幼年的自己。
幼年的云禩经常挨打,在家里被醉酒的父亲毒打,在外面又被小朋友们嘲笑扔石头,那样的日子,云禩根本不想回忆起来,偏偏小乞丐的模样,让云禩回忆起了往日的不快。
云禩因沉下脸来,走过去。
“死乞丐!正好今儿个老子赌输了,心里气儿不顺呢,就拿你出出气!”
“啪!”
家丁高高扬起手来,就要打在小乞丐的脸上,却在此时,那家丁扬起来的手被人一把扣住,最后也没能打下来。
家丁气急败坏,骂咧咧的道:“哪个不长眼的死……”
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一回头,登时看清楚了来人,竟然是八贝勒!
家丁还高高举着手,已然变得目瞪口呆,哆哆嗦嗦的道:“八八、八爷?!”
云禩甚至笑了一声,道:“那你以为是谁呢?”
“八爷饶命!八爷饶命啊!”
家丁咕咚一声跪了下来,道:“八爷,小人无意冲撞!无意冲撞!”
云禩没有理会家丁,走过去把撞翻在地上的小乞丐扶起来,矮下身蹲在地上,伸手掸了掸小乞丐身上的土,道:“没事儿罢?哪里摔坏了没有?”
那小乞丐眨了眨眼睛,看着云禩。
家丁狡辩道:“八爷,都怪这小乞丐,死乞白赖的讨饭,小人这不是也怕冲撞了八爷您,所以才哄他走的么。”
家丁的话说到这里,那小乞丐突然蹦起来,“哈哈”的大笑了一声,叉着腰,挺着胸,两脚与肩同宽,指着家丁道:“张大你的眼睛看看,谁是小乞丐?!”
他说着,撩起衣摆,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泥土。
小乞丐的皮肤不算太白,但是也不黑,脸上的泥土抹下去,立刻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生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眼睛虽不大,但是看起来并不难看。
家丁瞪着小乞丐,失声大喊:“少、少爷?!”
叮!
【空间小提示:李卫。】
云禩一看,原来这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竟然就是李卫?
云禩早就有心理准备,李卫的年龄可能不大,毕竟他是从康熙末年,到雍正时期出名的大臣,距离现在还有段时间,但没想到李卫这么小,比小十三十四还要小的模样儿。
果然如同李宗靖和家丁们说起的那样,少爷皮得很,特别贪顽,一提起李卫,家里上上下下头疼的紧,听那语气,仿佛就是个远近闻名的霸王。
没成想,是个小霸王。
李卫叉着腰,哈哈大笑,家丁掉眼珠子的模样更是取悦了他,笑的呲出一口小牙齿,小虎牙尖尖的,指着家丁道:“连本少爷都认不出来,大笨牛!大笨牛!”
“少……少爷?!”家丁吓得咕咚又是一声跪在地上,那表情就与京城里的贪官见到了四爷似的,已然没了魂儿。
“少爷饶命啊,小人不是故意冲撞少爷的!”
“少爷饶命!”
“饶命啊!”
云禩:“……”
小李卫挺着胸口,道:“你这狗眼,在我家做工也不少日子了,竟连本少爷都认出来,你说怎么办?”
“我我我……小人……”家丁吓得不敢抬头。
就听李卫道:“那好罢!念在你是初犯,又是我们家的老人,死罪我就不追究啦!”
死罪?云禩挑了挑眉。
李卫一说话还带着小奶音,奶声奶气的道:“但是!活罪难逃!”
“活……活罪……”家丁脸色惨白。
李卫道:“我也不难为你,你方才把本少爷的衣裳撞坏了,你看看给我撞得这么脏,我爹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揪我耳朵,那你便……陪我一身衣裳钱吗?随随便便给我十两。”
“十、十两?!”
李家虽然有钱,家里的家丁穿着都不错,想必工钱自然也不少,但是十两对于一个家丁来说,还是太多了。
家丁哀求道:“少爷,少爷,小人哪里有这么多银钱啊!”
为何没有?!小李卫叉腰道:“况且我管你有没有银钱?你冲撞了我,把我的衣裳弄脏了,你就是要陪!我管你?”
小李卫咄咄逼人,挺胸抬头,指鹿为马,那泥猴一样的衣裳,分明是他自己弄脏的,活脱脱一个小乞丐,却硬要说是家丁给他弄脏的。
家丁实在没辙了,看到八爷在场,便硬着头皮道:“八爷,您给评评理啊,小人……小人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少爷,这……这从何说起啊。”
云禩站在一边,全都看见了,道:“你确实推了他,并非轻轻一碰。”
“你看叭!”小李卫昂着下巴,很是得意。
“然,”云禩还有后话,道:“你的衣裳也不是家丁弄脏的。”
“嘶!”李卫嫌弃的看了一眼云禩,似乎觉得他多事儿。
家丁终于有人撑腰了,道:“少爷您看,八爷都说了,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儿啊!小人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少爷,怎么就要赔十两银子呢?”
小李卫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偏生短短的小胳膊根本抱不住自己,道:“好哇,你说了,你只是轻轻的碰了我一下,所以本少爷不应该管你要这么多钱,对么?”
“对对对!”家丁点头如捣蒜,道:“就是这么个理儿。”
小李卫又道:“那昨日里,你在市集上,有个姓田的阿婆也是轻轻碰了你一下,还不比你是故意推我,她全是不故意,你却说被碰脏了衣裳,要重新做,要她一两银子,有没有这回事儿?”
家丁脸色僵硬了起来。
云禩不由对小李卫多看了一眼,起初还以为是小孩子贪顽,哪知道李卫根本不是贪顽,而是太过聪慧了。
家丁答不上来,但看那模样儿,绝对有这么回事儿。
小李卫又道:“阿婆碰了你的衣裳,你要一两银子,本少爷的衣裳,难道不比阿婆金贵?我要十两银子,多么!”
“这……”家丁还是答不上来。
李卫道:“我要你十两都是少的,我应该要你一顿大板子!”
“饶命!饶命啊!”家丁跪在地上,一顿磕头。
小李卫哼哼的道:“仗着我们李家的名头,在外面为非作歹,好啊,你好得很!今儿个被我抓住了,你还有甚么话好说?”
“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小李卫道:“立刻去把抢来得银子还了,还有,我们李家可养不起你这样的大爷,从今儿个起撵出去,休得再打着李家的旗号招摇撞骗!”
“少、少爷……”家丁脸色苍白,直接从跪在地上,变成了瘫坐在地上,不为别的,李家的油水是最多的,谁不知道李宗靖李老爷是个大善人,为人又亲和,在他们家做工高人一等,工钱给的也多,如今没有了李家的庇佑,往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
小李卫瞪着眼睛:“还不滚?!”
家丁没有了法子,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出去。
云禩挑了挑眉,看着小李卫,这个李卫果然聪明,就是稍微调皮了一些,但是孩子皮一些,好动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现在不顽,以后长大了岂不是顽不动了?
小李卫赶走了家丁,见云禩打量自己,便挺起胸膛,摸了摸自己广亮的小脑门儿,道:“是不是觉得我着实聪明?从未见过我这等子聪慧的少爷?”
云禩:“……”嗯,聪慧是聪慧,但着实自恋了一点子。
李卫又道:“你是甚么人呀?那家丁方才叫你八爷?”
云禩刚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哪知道李卫笑道:“哦——我知道啦!”
云禩挑眉,李卫自问自答,道:“你一定是来和我爹爹做生意的,对不对?嗨呀,想要和我爹爹做生意的人,多得都能从铜山排到京城去,你要是想要和我爹做生意啊,不等个十天半个月,是排不上队的。”
云禩一笑,道:“哦?如此抢手?”
“那当然啦!”小李卫道:“看你刚才还想救我,应该是个好人,那我勉为其难帮你引荐引荐罢!”
李卫老神在在的模样,但问题是他才十岁,那小模样莫名灵动,莫名又憨头憨脑的。
空间任务让云禩和李卫做朋友,若是表明了身份,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做朋友,云禩便想着,正好,顺水推舟,拉进一些关系。
云禩道:“你能帮我引荐?”
“当然啦!”小李卫道:“你是做甚么生意的,说来听听?”
云禩想了想,道:“涵盖面儿……还挺广泛的。”
小李卫撇着嘴巴,摸着下巴,道:“这……那你最拿手的是甚么呀?”
云禩又想了想,道:“理膳?”
“做菜!”李卫道:“原来你是厨子呀!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家请你做宴?啊呀啊呀,你这么好看,当厨子太浪费啦!”
云禩被他逗笑了,道:“怎么,厨子还要看皮相?好看得不行?”
李卫道:“我可不是看不起厨子哦!只是我觉得啊,这厨子一天到晚的,总是在膳房里折腾,端菜的都是跑堂儿,吃好了人家也不会叫厨子出来看看,你这样好看的皮相真真儿是浪费了。”
的确,在西方大厨还会照个面,中国古代的大厨都是在后厨里的,吃好了一般没甚么奖赏,吃不好才会有责罚。
云禩道:“敢情你这样说,我应该做个跑堂儿了?”
“跑堂儿?嗯——跑堂儿也不好,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怎么也是个掌柜的!”李卫说着说着,摆摆手,醒过梦来,道:“都被你带进沟里了!你若是厨子,想要给我们家做宴,我要考验考验你才行!”
云禩道:“如何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