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蓉萱松了口气,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杜明礼,眼里是化不开的探究。
“爹还是不要听魏文成的投诚琛王了,爹也说了不看好二王,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两边都不要接近。”
杜明礼被这简单的一句话逗笑了,连她对魏文成的称呼都没注意,然后就是一阵苦笑:“现在爹啊是进退两难,吏部尚书吴佑生是秦王的人,要不是爹一再小心,连我也要被打上秦王的字样。”
三言两语话虽简单,杜蓉萱还是抓出问题。
“吴大人既是秦王的人,难保爹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清白的,”看了他一眼,“爹再想避免,恐怕也会被打入秦王一系,魏文成打得什么主意让爹投向琛王?”
“即使入了琛王的眼,您觉得他会全心全意的信任您?”可见魏文成出的是鬼主意,太不做人了。
话落,杜蓉萱紧紧的盯着他,却见杜明礼苦笑了一下,浑身都产生一股无力,“爹当然也知道。”
“究其原因还是要爹另谋出路了,”话音一转,“大不了辞官,我们家颇有资产”
杜明礼曲起手指在她的脑门嘣了一下,“说什么呢。”
二十年苦读,为的不过是登庙堂,为百姓谋福的愿望,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好吧,”杜蓉萱苦了脸,摸摸被打的地方。
书房一时间静了下来,杜蓉萱慢慢的踱着步,深思。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右手成拳,敲击掌心。
“爹你下放吧!”
“胡说什么。”
“去晋地,那里是老晋王的封地,那两位总不会追到他们叔叔的封地去。”她想起来早上借书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