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之笑着道:“没想到禅师的法器竟然没有加防护,我跟清锐也是吓了一大跳呢。”
这是打圆场了。
凌瑶顿了顿,接受了他的好意,回以微笑:“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带防护的法器。”
玄真双手松松搭在膝上,垂眸不语。
凌瑶见他不吭声,朝他抛了个话题:“师叔您是要走苦行僧道路了吗?”
玄真掀眸,看着她,认真道:“贫僧惭愧,贫僧虽生活清简,却从未做到苦修范畴,甚至……”他顿了顿,单手执礼,垂眸念了句佛,“阿弥陀佛,是贫僧疏忽,两位施主见谅。”
凌瑶眨眨眼,忍不住笑:“师叔您太较真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玄真眼也不抬:“施主不怪贫僧便好。”
凌瑶无语,叹了口气:“哎师叔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一板一眼了。”
秦书臻忙扯了扯她袖子,示意她别乱说话。
玄真倒是没有生气,只温和反问:“可是有何不好?”
凌瑶摸着下巴想了想,道:“那倒是没有。”
玄真垂眸:“那便好。”
凌瑶挠了挠腮,正打算再抛个话题,对面的顾远之开口了。
“按照我们这速度,今晚我们应当能在太元镇落脚,这个时节,倒是可以去尝尝太元镇的春日酿。”
秦书臻忍不住好奇:“顾前辈,你们去过太元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