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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也发现了,心下因为太子的愚蠢而畅快,他之所以对付宋峥一大半原因都要归于宋峥是太子党。宋峥就算是翻了身,太子逼的他姐姐流产离宫,也讨不了好。

他们依旧势均力敌!和以往不同的也就是都多了宋峥一个敌人罢了。

然而,他们眼中的敌人经过他们的身边眼皮都未抬,浑然将他们无视。太子和魏王都使劲皱了皱眉,心下不妙。

“罪臣宋峥叩见陛下。”宋峥目不斜视地进入立政殿,跪在殿中手臂用劲儿,白色的布条刹那间就被鲜血染红了,极为显眼。

宣帝还未开口,目光就被那汩汩而流的鲜血惊住了。

“还望陛下恕罪,罪臣两个月前被围杀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伤势略有好转才敢向您上书。进京途中,罪臣又遭遇多次截杀,伤口来不及处理污了陛下的眼睛。”宋峥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话中隐隐含了几分悲凉。

宣帝骤然握紧了手中的龙椅,威远侯宋峥年少就立下奇功在军中的威望极高,以往他对他也有些许的忌惮。可他都能差点没了性命,在奉旨入京后狼狈地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

背后人的势力该有多大,该有多不把他这个陛下放在眼中!

“卿,上书可有证据?”宣帝大病一场后清减了许多,径直走到了宋峥的身边,龙袍渐宽。

顶着居高临下的注视,宋峥不紧不慢地说出长公主驸马伙同魏王私开矿山,经由改道后的祁水河将铁矿运出青州府又转到边关的互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