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架就打架呗,你们抢我的鸡做什么?”王权就骂,他却哪知道这打架本来就是钱串儿他们几个装出来的。
跑在前面的那是秦川,第一个跟他撞了个满怀的那却正是白展。
而也就在他和白展相撞的一瞬间,也就别说白展什么妙手空空了,反正是白展就把那只被王权揣在怀里的用纸包着的烧鸡给摸了出去!
十分钟后,那只不翼而飞的烧鸡就出现在了鞠红霞他们住处的破桌子上。
下面是一张有着油渍的报纸,上面则是那只也只是用水煮熟了的鸡,并不是什么烧鸡,那也只是只白水鸡罢了。
好大一圈人就都看着桌上的那只鸡,什么商震、王老帽,什么那三个女的,以及把鸡给“顺”来的钱串儿、白展他们都在。
馋吗?说不馋是假的,天天两顿稀粥谁看着肉了不馋?
可是大伙已经说好了,这只鸡给谁吃啊?那当然是给最需要的人吃。
谁最需要?这还用问吗?那当然是他老王婶王老帽的小媳妇,人家可是个有身孕的女人哪!虽然目前只是一个人的身子,可那却是一大一小两个人要吃饭的。
好些双眼睛都盯着那只鸡看,忽然就有两个人突然“噗哧”一声几乎同时笑了出来。
那两个人一个是白展,一个是钱串儿。
“你笑啥?”白展问。
“你笑啥?”钱串儿反问。
“我看过一个笑话,说是有个主人家请客。”白展笑道,“最后桌子上只剩下一张饼了,可是谁都不好意思用筷子去夹。
可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股风就把屋子里蜡给吹灭了!
然后这个黑黢黢的屋子里忽然就发出了啊的一声大叫。
等到再把蜡点着了,所有人就看到那个主人家的手背上已经净是筷子眼了,有的地方还被戳青了。”
白展讲的平淡,可是也只是一瞬间,屋子里所有人就都笑了起来。
白展讲的这个笑话是啥意思?
桌上只有一个吃的,那些人趁着灯灭了就去够,结果那个主人家偏偏是用手去抓的,结果他那只手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个筷头子给戳上了!
就白展所讲的笑话中的情形与现在他们这一群人所面对的是何其相象,也只不过是那张饼换成了鸡罢了。
不过,白展的这个笑话讲的很是时候,却是直接化解了大家都馋那只鸡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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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眼见自己的笑话达到了预期效果自然得意的笑了,然后便问钱串儿道:“你笑啥?”
“我笑啥?”钱串儿盯着白展那张得意的脸然后就又看向桌上的那只白水鸡说道,“你还好意思笑?你把你的兄弟都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