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林木一直往里走,霓虹灯招牌之后十分空旷,二十米左右,有一个保安警卫厅。
万俟林木快步走过去,探头一看。
空的。
警卫厅亮着灯,昏暗的灯光,从远处看来,几乎忽略不计。
“吱呀——吱呀——”
一盏古老的,九几年盛行的老式吊灯,悬挂在亭子里的房顶上,忽悠忽悠小幅度摇曳着,投下暗淡昏黄的光色。
破旧木头桌上,摆着一搪瓷缸热茶,还冒着烟气。
“有人在么?”
万俟林木往警卫厅里看了看,喊了一声。
没有人。
“滴——答——”
“滴——滴——答——”
“滴答——”
万俟林木靠着警卫厅等了很长一会儿,听到一阵阵滴水声传来,又不像是滴水。
因为水声不会这般粘腻。
“嗖——”
郊区的夜风,卷着粘稠的滴水声,“滴答滴答”的敲击着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