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万俟林木冷漠的一笑,挑衅,可是他的看家好戏。
“没错,”万俟林木悠闲的说:“我们就是上床了,怎么样?”
——什么!?
——他承认了!
——不知廉耻!
吴虔:“……”
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视线,更像是冰刀子,凉凉的,冷酷的,戳着自己的后脊梁骨,好像要给自己开两个窟窿。
一回头,吴虔就对上了罗参“友善”的目光。
罗先生甚至还对吴虔“温和”的笑了笑。
吴虔:“……”虽然知道老板是在帮自己,但是老板再说下去,恐怕自己都没有机会再做鬼了……
亲戚们震惊的看着“不知廉耻”的万俟林木。
万俟林木无所谓,眼神轻飘飘的,给人一种很轻蔑的错觉:“吴虔可是个变态啊,这是你们说的吧?现在人都死了,你们来抢他的遗产,就不怕拿了他的钱,染上艾滋病么?”
亲戚们面对万俟林木尖酸刻薄的质问,好像自己没穿衣服,别说衣服,脸皮都给剥掉了,火辣辣的羞耻。
没错,羞耻。
游街示众的羞耻。
把他们最肮脏的想法,游街示众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