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林木无奈的看向白先生,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过来干什么?”
白先生笑眯眯的说:“你可是我儿子,我儿子要被一头牛拱了, 你说我能答应么?”
万俟林木:“……”
白先生谆谆教导:“无启人就会说好听的,乍一看都是温柔挂,其实呢?只要得了手, 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万俟林木似乎抓到了八卦的味道,眯着眼睛说:“哦, 看来第一任无启是得手了?”
白先生一顿,岔开话题:“很晚了,睡觉吧。”
万俟林木没什么意见, 坐了一天飞机,又坐车, 又坐船, 他早就累了, 躺下来盖上被子,白先生睡在外手,两个人很快就休息了。
万俟林木和白先生长得并不像,毕竟不是亲生儿子,但是莫名其妙的,睡姿竟然一模一样。
都是缺乏安全感的蜷缩起来,头抵着头,万俟林木揪着白先生的被子角,白先生揪着万俟林木的被子角。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一头野兽和自己抢被子,水乡的夜晚,温度一般都在零上,但是因为临水,天气又阴冷,所以体感温度很低很低。
万俟林木和白先生两个人哆嗦了一晚上,睡得也不是很安稳自在。
同样不安稳的是罗参。
罗参回去之后辗转反侧,自己这个岳父大人,好像有点抵触无启人。
第二天天色灰蒙蒙的,外面已经传来了杂乱的声音,水面上飘来几只小船,船家竟然开始工作了。
罗参睡眠本就轻,很快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没有万俟林木,这种感觉还挺落寞。
他起身来到床边,打开窗子,正好看到船只划过来,靠近了羽家大宅。
羽伯起得很早,估计是年纪大了,因此睡不得懒觉,和那船家说了几句话,拎着好些腊肉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