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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见着谁了?”秦锦夜便问她。

徐瑶月不禁将事情原委道出。

秦锦夜黑了脸,说道:“不可能!”

他不可能毫无心机地被人下了毒!

更不可能真的如她所说,他不能生!

“荒谬!无稽之谈!”他喝斥一句,拂袖离去。

徐瑶月委屈又生气,咬紧了唇瓣,气恼地拂落了一桌的杯盏。

秦锦夜嘴上说不信,心里到底起疑了,私底下悄悄请御医给自己诊脉。

但是御医也没看出来蹊跷,灰灰对他用的药,不知道是作用在什么上面,但显然没伤害到他的硬件功能。以此时的医术水平,诊断不出来。

秦锦夜不信,他悄悄买了两个好生养的妾室,养在了外面。隔三差五,便去一趟。

涉及到男人最基本的尊严,什么专宠,什么真爱,全都抛在了脑后。

然而,半年过去,那两名妾室没有丝毫消息。

秦锦夜纵然仍旧不信,却也不由得怒了!当即找上门去,质问起来。

“你当年对我用了什么药?!”

贺知砚不在,府里只韶音一个人。不过,秦锦夜是个残废,跑起来甚至没有她快,因而韶音并不慌张。

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笑盈盈地望着男人道:“不知道呀!”

“不知道?!”秦锦夜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