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风师弟没有灵根,想要领悟师父的话,恐怕有些难。”
“咱们宗门内没有体修吗?”王舒月好奇问。
柳风眠答:“有,太一师叔就是体修,不过他老人家闭关已有十年,至今还未出关,师尊之前想的也是等太一师叔出关,再为战风师弟引荐。”
“不过就是不知师叔他何时才能出关。”
柳风眠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王舒月,问她要不要自己送她回住处去,王舒月拒绝了,搭乘着千纸鹤,自己晃晃悠悠回了紫竹屋。
本以为自己还要收拾一番,没想到院子已经被人收拾过了,桌椅板凳,床榻衣柜,全都已经摆好。
小院的石桌上,还有一只小炉正温着水,旁边的玉蝶里放着两瓶药,正是她要吃的药。
王舒月晒然一笑,稍一想,就知道是谁做的这一切。
“三省,你这样让师叔很难办呐”
少年什么都好,声娇/体软易推倒,就是年龄还太小!
王舒月颇遗憾的摇了摇头,拍拍纸鹤飞到石桌前,倒水吃药。
下午,三省又来,带了他做的糕点给王舒月当零食吃。
王舒月拍拍自己满满的储物袋,表示自己什么都有,也能好好照顾自己,把想当保姆的少年赶回去了。
七天一晃而过,王舒月痊愈下地的时候,战风也把她要的八卦带了回来。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战风不紧不慢的跟她要了一瓶冰镇可乐,喝了一大半,才道:
“你没想到吧,修炼无情剑意的师父还是个痴情种。”
王舒月:说这我可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