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斜眼看他:“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胡说八道啊!”秦颂说,“那天我都看见了,饭盒,纸条,嘘寒问暖。”
蒋息明白了,秦颂这是误会了。
把兄弟拉下水挺不厚道的,尤其是会引起这种误会的事还是趁早澄清。
“不是佟野,你别管了。”蒋息说,“等会儿把饭盒洗干净放一边就行。”
秦颂嘟囔:“哦,什么都不告诉我,然后还指使我干活。”
“不愿意就算了。”
“我,我……我去吧。”
小文结结巴巴地看看他们俩,有点儿害怕,不知道他们俩是闹着玩呢还是真的在吵架。
“没事儿没事儿,你歇着,我去洗。”秦颂哪儿舍得让小文干活,拉过凳子让他坐下,自己抱着空了的饭盒去清洗了。
秦颂回来的时候还在嘀咕:“到底是谁啊?这么上心?不遗余力地追求啊!”
他突然想起了裴崇远,正琢磨呢,突然听见蒋息说:“秦颂,以后我的事别随便告诉别人。”
“啊?啊!”秦颂以为是在说他阑尾手术住院的事儿,笑了,“行行行,以后不说,不过我跟你讲,昨天晚上那大哥一脸紧张地到酒吧来找你,听说你在医院,整个人都傻了似的。”
傻了?
蒋息想象着裴崇远的样子,然后告诉自己别心软。
“后来听说就是阑尾手术,没大事儿,他松了口气。”秦颂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关系多亲近呢,把他可紧张坏了。”
“是不是你告诉他我在这儿住院?”蒋息说他,“你天天就知道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