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宗余这个人就像个闷葫芦,时常没有回应,她都习惯了。
回到竹屋后,许六月便换了个大盆出来,装上清水,好让石螺吐泥。
等吐个两天,再去摘点野生的紫苏,就能煮一锅好吃的石螺了。
宗余照常帮许六月生火。
待火生得差不多后,才问了句:“今天没带竹筐。”
看似问句,可却着实肯定。
许六月撇嘴,像是在告状一样:“那老虔婆为难我,她不让我吃饭!”
说罢,又道:“饭都没得吃了,还割什么猪草?谁愿意割谁割去!”
言语间有些软糯,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
当然,许六月自己是感觉不到的。
倒是宗余,心弦又被拨动了一下。
“那就不割。”
说罢,便瞧见他背起了弓箭,往山下走去。
许六月也不叫他。
相处了一些时日,许六月倒多少摸清楚了宗余的习惯。
平日里趁着等饭的功夫,他要么去割猪草,要么就在山里转悠,打打小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