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撞吧,给撞死了!可怜了姚娘啊,短短半个月不到的功夫,是送走了公公又送走了丈夫,何其悲哀?
可哪怕到了这等地步,刘家的那些亲戚还是没放过她,非要把她赶走。
最后呢,还是勤奋村的里正见闹出了人命,这才在村子里拨了一间茅草房给她。”
“还有这样的事儿?有没有天理了?”
许六月皱眉,问:“按道理讲,不管是养子还是亲生儿子,只要有了人牌上了族谱,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后人!
哪里有前脚父亲才死,后脚就来欺负人家儿子儿媳妇的?
再说了,混乱也好,有意也罢。那姚娘的男人为这事儿都死了,怎么还讨不回公道了?”
说罢,许六月又道:“拨一处茅草屋是什么神操作?我自己的家人都死了,你连房子都不让我住,给我一破茅草屋,算几个意思?
这勤奋村的里正,也真是够逗的!”
“可不是吗?”
方翠花本就是个热心肠。
现如今说起姚娘的过去,一时感触颇深。
“他们勤奋村的那个里正,是个十足的墙头草。瞧见哪边好欺负,自然就往另外一边倒了。
就那一间茅草屋,还是看在姚娘死了男人的份上。要不然啊,恐怕连茅草屋都没有。
说句实话!勤奋村虽叫勤奋村,可却一点儿都配不上这名字儿。他们村子里的大老爷们,那是一个比一个懒。
在附近的村子里,上进村算是最穷的了!这些年,但凡是姑娘家,都不愿意嫁到勤奋村去的。”